三国之金祎奇谈第5章 步步为营稳推进 宛城一战尽全功在线免费阅读

金祎

南阳郡紧挨司隶,洛阳距离宛城约六百里,若是急行军,两日便到。

但一则带着家眷;二则金祎向金旋建议不必速进,等叛军攻城不利、士气锐减,再突然袭击,一战可定;三则可以沿途招募人马,编练军队。因此行军速度并不快。

金旋军一路南下,到处是流民。流民所求者,一衣一食尔。金旋听从金祎之言,沿路招收青壮流民,编练成军,流民闻有吃食,纷纷加入。然金旋只收青壮,至于其余流民,既不救济,也不驱赶,饿殍露于野,非是铁石心肠,实在无能为力,若救了流民,就救不了南阳。但言若流民进入南阳境,会尽力予以安置。

金祎著成精简《练兵手册》一部,图文并茂,并向金旋作了详解。金旋命人抄录数本,授予几位屯长作练兵之用,几位屯长遂对金旋更加信服,于是一众将领皆称金旋“主公”。

军队渡过汝水,进入南阳境内,在牛兰累亭休整。此时,金旋军已扩展至3000人,金旋提拔张辽、关羽、张飞为军司马,命夏侯兰组建监军营,主管督查赏罚之事,各营每日勤练不辍。金吉、杨宏、典籍等人为郡从事,主管政事。

根据探马来报,南阳张曼成黄巾主力集中攻击宛城,对境内各县控制能力极差,尤其北部县城几乎都在朝廷手中。但各县均被黄巾洗劫过,几乎各个世家豪族都被屠灭,田地荒废,人口外流。金祎曾言:“此实为农民义军之局限也,思虑不远,所图不详,谋划不周,兵器不佳,军纪不严,组织不全,格局不大......如此军队,怎能成事,不久必为朝廷各个击破。”金旋对此深以为然。

按金祎之言,宜先沿途安定鲁阳、犨县、叶县、堵阳、博望、西鄂、雉县、舞阴等县,以为后援。金旋每到一县,即以雷霆之势整顿吏治,杀贪官污吏,任用贤能,开仓放粮,安抚流民。三月初春,天气回暖,正是春耕好时节,金旋将荒废田地收为官田,以军制组织流民屯田,言“南阳不养懒汉,以劳作量换粮食,但凡勤劳者皆有饭吃,懒惰者饿死活该”,于是各地复现生机。金旋又严令官田均为官有,由郡府统一管理,不得售卖,又趁黄巾作乱各地豪族避祸逃离之机,低价收购田地,南阳各地屯田之制盛行。

金旋在整顿鲁阳时,听金祎之言,亲自到鲁阳山中寻得名士韩暨。韩暨虽有才能,却是贪生怕死、消极避祸之辈,当此乱世,其不愿出仕,曾被朝廷数次征召而不应。金旋以礼相待,又言此次南征,必然平定南阳,恢复生产,令百姓安居乐业,欲令韩暨主事生产,暨觉正应己志,遂答应出仕,任犨县县令。

犨县地处汝水、滍水、澧水交汇之地,多湿润之地,又多丘陵,牧草肥美,正适合牧牛放羊,“犨县”因此而得名,遂将犨县定位“耕牛之县”,专养耕牛优先供南阳之地,以事农耕。金旋任命韩暨为县令,意在养殖耕牛、屯田积粮。不想数年之后,南阳已是耕牛遍地走,此是后话。

三月十七日,金旋已尽取南阳北部县城,于傍晚率军抵达夕阳聚,距离宛城不过十余里。此时军队已然扩展到九千余人。因各将领训练士卒、攻城拔寨有功,金旋封张辽、关羽、张飞为校尉,各领一部约三千人马,其中张辽部有骑兵三百,这也是全军仅有的骑兵,一路收集马匹拼凑而得。

黄巾已围攻宛城月余,竟然不下!不过也难怪,义军装备奇差,大多是农具、木棒,整装者不过数千人,又缺训练,张曼成也非大将之才(据史料记载,南阳黄巾围宛城百日而下,又据城百日而灭,能够据城百日还是朱儁之“功”,若非朱儁拒不受降致敌死命相抗,则黄巾旦夕可灭也)。

此时,张曼成竟然还不知朝廷援军已到,这黄巾军到底是农民军,综合统筹实在拿不出手,也忽视了信息之重要性。

根据探马来报,张曼成四面围城,扎下四座营寨,每日四面围攻,义军缺将少谋,只靠人多强攻,自是事倍功半,久攻不下。奈何城中兵力太少,太守褚贡又战死,群龙无首,宛城已经岌岌可危,若非黄巾军攻城能力实在拉胯,恐怕宛城已破。

金旋在夕阳聚扎下营寨,休整一晚。营寨扎好,金旋升帐议事。张飞火爆脾气,率先开口:“将军,我军一路南下,所遇叛军尽皆不堪一击,敌军虽号称十万,俺看也不用什么计策,今日天色已晚,待明日一早,俺率本部人马,直冲敌军大营,杀他个人仰马翻、落花流水。”张飞实则颇有智谋,只是缺乏经验,加之心情亢奋,未经思考,脱口而出。

“张将军不可鲁莽,益德虽然勇猛,可叛军毕竟有十万之众,若是陷入重围,冲杀不出,就算你能敌万人,也是枉然。”张辽勇谋兼备,出言提醒道。

“嘿嘿,俺就是随便说说,咱们从长计议,从长计议,嘿嘿。”张飞尴尬一笑。

“云长,可有破敌之计?”

“主公,宛城周边地势平坦,又无草木,无处可设伏,羽并无良策。但我观叛军皆土鸡瓦狗尔,而我军虽不足万人,却装备齐整,这一路南下,也得到有效训练。羽以为,可尽起大军,正面击溃叛军。”关羽熟读《春秋》,颇知兵法,但也不善于奇谋。

“如此,胜负并无把握,且必然伤亡巨大。”

“主公,辽以为,若是四面出击,我军兵力分散,必不能尽全功。莫如,先集中兵力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先破掉叛军北营,我大军进入宛城驻守,再伺机歼敌。”

金旋略作沉思,道:“此计最为稳妥,就依文远。”随即对作战做了部署。

夜晚,金祎来到金旋营帐。

“祎儿,你生来奇异,不知对明日之战有何看法?”

“父亲可是计划明日先破叛军北军营,然后入城坚守?”

“正是。诸将皆以为此法最为稳妥,可行。”

“稳妥是稳妥,可如此一来,此战必然旷日持久,耗费钱粮无数,死伤巨大,百姓外流,算不得上策。”金祎知道黄巾之后才是真正乱世,群雄逐鹿可比黄巾厉害多了,现在时不我待,金祎可不想打持久战。

“哦?这么说,祎儿有破敌良策?”

“关羽、张飞、张辽、夏侯兰等将自投奔父亲以来,还未真正打过大仗,实力并未真正发挥出来,有些本领他们自己也未发现。实则,关羽、张飞均万人敌也,张辽虽勇不及关羽张飞,但其练兵、统兵能力极强。”金祎分析道。

“祎儿之意,正面强攻?”

“是强攻,但不是正面。宛城以南为叛军控制,根据探马所报,张曼成坐镇南大营,而南大营也是叛军最强营寨,约有兵马四万,叛军自不担心南大营安危。兵法云‘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’,此正是破敌良机也。”

“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?但南大营叛军兵力最盛,且若是久攻不下,东、北、西三营叛军包抄而来,则我军危矣。”

“父亲所虑不无道理,但那是对寻常情况而言。今父亲手握三位绝世猛将,岂能依常理而论?父亲可尽起大军,于明日凌晨寅时动身,分东西二路,悄悄绕城而过,包围南大营,将三百骑兵分由三将统领,于卯时发起突然袭击,三将不管其他,只认准张曼成,以雷霆之势冲杀而去,以最快速度生擒敌军主帅张曼成。而后全军大喊‘张曼成已死,降者不杀!’所谓擒贼先擒王,叛军必无心再战,少数不投降者,迅疾杀灭,如此,南大营叛军必全军覆没。”

“万一,三将未能快速拿下张曼成,我军岂不陷入苦战?”

“没有万一!”金祎毅然道:“父亲不知这三将如何神勇,三将围三面,一面是城墙,实则都不需围,三将于万军中冲杀可来去自如,叛军中并无猛将,无人挡得三将,此战必胜。”

“可如此多俘虏,如何掌控?”

“先收缴器械,集中看押,言归顺者皆有饭吃,愿从军者发粮饷,不愿从军者分予田地,则降者必不复叛。等东、西二营赶来,大局已定,推出张曼成,说以利害,言‘叛军祸国殃民,罪大恶极,今太守大人体恤民情,宽容以待,降者既往不咎,还妥善安置,分予田地。但机会只此一次,凡复叛者,一律杀无赦!’如此,叛乱可定!即便还有少数反抗者,已不成气候。”

“呃,三将真有万夫不当之勇?可还有思虑不周详之处?”

“父亲,三将勇猛无敌,此计必成!”

“好,祎儿所言向来精准,至今还未出过差错,就依祎儿所言。”

于是金旋复又升帐议事,将诸事安排妥当。

三月十八日,寅时。

金旋军人衔枚马裹蹄,分两路绕城而过。卯时,趁夜突袭叛军南大营,先是三波火箭速射,而后喊杀声大作,关羽从南到北、张飞自西向东、张辽由东往西,三将各率一百骑兵和一千步兵往里冲杀,其余兵将围住营寨,齐声喊杀,声威震天。只片刻时间,三将将敌营杀了个通透,所过之处血肉横飞,张曼成还未穿好衣甲,便被关羽一把拎到马背上,众将士齐声呐喊“张曼成已死,降者不杀!”叛军士兵刚从梦中惊醒,此时还衣衫不整,惊魂未定,纷纷跪地请降。

此时天刚蒙蒙亮,金旋军将俘虏赶到一块空地集中起来,由张辽领三千士卒看押。关羽、张飞又列阵迎敌。宛城城墙上,守城士兵严阵以待,却并未出城,一则敌情不明,二则城内兵马不多,三则无大将统兵,不敢贸然开城门。

阵前,张曼成被捆绑结实。关羽问道:“张渠帅,汝聚众叛乱,烧杀抢掠,祸害百姓,罪大恶极。然太守大人体恤民情,宽容尔等,今日汝被某所擒,可愿降否?”

张曼成:“呸!官府历来贪污腐败,勾结地主豪强,鱼肉百姓,才是罪大恶极!若非难以活命,谁愿聚众造反?今有天公将军张角顺应天命,起兵反汉,正应其时。只恨天不佑我,败于你手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
“张渠帅,就因你所谓顺应天命,今日死伤多少平民!你所谓之天公将军,不过是蛊惑人心,妄想问鼎天下,满足一己私欲而已,何曾为天下百姓着想?今新任南阳太守金旋大人,体恤民情,对叛军宽容以待,又积极屯田积粮,正是为民之好官,尔等何必为那妖道张角枉送性命?”

“官府从来言而无信,我决计不降,尤死而已。”张曼成昂首决然。

“今俘虏你部下数万人,金大人并未行屠杀之事,对尔等过往一律不予追究,可见金大人爱民如子,何来言而无信?渠帅自是不畏生死,难道渠帅不为部下数万儿郎考虑么?”

这话戳中痛点,张曼成痛苦闭眼。

“金大人劝降尔等,正是为减少杀戮,以免生灵涂炭。谁个没有妻儿老小,若是双方拼个你死我活,平添数万白骨,不知多少家庭支离破碎,渠帅于心何忍?”

就在此时,赵弘率东营叛军、韩忠率西营叛军赶到,双方列阵相对。

见张曼成被绑于阵前,赵弘独自骑马上前,喝道:“贼将,快放了我家渠帅!”

“汝乃何人?”关羽喝问。

“我乃张渠帅帐下将领,赵弘是也!”

“无名小卒,也敢称将,看矛!”张飞说完突然冲出,纵马直取赵弘,瞬息而至。

赵弘被张飞气势震慑,不敢交战,欲回本阵,却来不及回马。忙举枪上架,却听“咔嚓”一声,木质枪杆断折,丈八蛇矛砸在赵弘肩上,顿时左手无力下垂,已然脱臼。张飞掠过,一把抓住赵弘腰带,拎上马背回了本阵。

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,赵弘一个照面便已被生擒,众人还在惊愕之中。当然这还是张飞留力,否则赵弘已然身死。

这一下镇住叛军,韩忠不敢出阵,叛军军心动摇。

见此情景,张曼成知大势已去,见金旋宽容叛军,又看金旋手下诸将均绝世猛将,叹一声道:“诶,罢了!韩忠,金旋大人爱民如子,宽容我等罪过,你们,都降了吧!”

韩忠早已没了斗志,听自家渠帅如是说,只得降了。众人缴了械,被集中看押等待收编。

片刻,北大营孙夏所部叛军到来,也被张曼成劝降。

众将士打扫战场,清点损失。由于金旋军甲胄齐全,又是趁夜突袭,加之三位绝世猛将开路,竟然无一战死,仅数十人轻伤。叛军被斩杀一千余人,余者皆降。

可以说,此战金旋并无损失,白得十万余众,可谓完胜,南阳黄巾遂平。经此乱,南阳大族几乎被黄巾屠了个干净,或是提前逃命去了,金旋趁机将无主田地收归官有,组织民兵屯田。南阳乃大郡,原本近五十万户两百余万人口,黄巾劫掠获得钱粮无数,此时尽皆归了金旋,全部入了府库。叛乱致南阳人口锐减,但尚余百余万,听说南阳恢复治安,流民又陆续涌入南阳,此是后话。

城内已知新任太守金旋到来,并已平定南阳黄巾,遂开城迎接金旋入城。

金旋命张辽负责从黄巾降卒中挑选精壮之士,打乱编入军中,命金吉组织俘虏屯田,命张飞负责巡视警戒。金旋领关羽带一千将士及四位叛将入城,余皆留在城外,以防变化。

进得城中,才知原太守府官员半数战死,守军尚有二千余人。能守住城池,一人居功至伟,张机张仲景,南阳涅县人,建宁四年举孝廉出仕,此时为南阳郡中从事。这张机精通医术,于军、政却能力平平,但因其医德高尚,受百姓爱戴,因此一呼百应,将士积极守城,百姓自发送水送粮、搬运器械,才保得宛城不失。

金祎听闻张仲景在宛城,兴奋异常,《伤寒杂病论》作者啊,华夏民族医圣啊!于是找到金旋,建议道:“父亲,这张机医术精湛,请务必厚待于他。其人志不在官,皆在医也,父亲可在城中开设医馆,开馆收徒,为百姓看病,仍按从事待遇,务必将其留下。”

金旋从祎言。待安抚军民事毕,城中恢复秩序,便升堂议事。

关羽、张机及四叛将、太守府官员等十数人分列两侧。

“张机张仲景何在?”

“属下在。”张机拱手施礼。

“你发动军民守城,使得宛城免遭屠戮,居功至伟。不知你想要何封赏?”

“为国为民,理所应当,属下不要封赏。但军、政诸事实非属下所长。属下想辞官从医,还望大人恩准。”

“诶,从医何须辞官!今我南阳设医院院长一职,按从事待遇。你自在城中选一地,由太守府出资,建设医院。记住,地方要大。你自行招募学徒,广传医术,造福百姓,可好?”

张机大喜:“属下遵命!”

恰此时,有士兵来报:“报太守大人,张辽将军募得精壮之士四万余,余者六万皆编入屯田民兵,目前正在分批安置。”

“好,你回去告诉张辽将军,各位将军平乱有功,擢升关羽、张飞、张辽为校尉,各领两万兵马。城外大军到城东择地建设军营,尽快进行编练。张飞、张辽将军就驻扎城外,待军心稳定,再回城复命。”

“诺!”士兵领命离去。

“关羽谢主公封赏!”关羽拜谢。

“关将军请起。”

“谢主公!”

“张曼成、赵弘、韩忠、孙夏何在?”

“罪人张曼成”

“罪人赵弘”

“罪人韩忠”

“罪人孙夏”

“在!”

“你四人聚众造反,多少无辜百姓因此遭难,实是罪大恶极。念你等初犯,且迷途知返,本大人对你等过往既往不咎,并视才干予以任用,你等可有异议?”

“我等罪人,谢主公不杀之恩,但有差遣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张曼成起于草莽,本无大才,今见金旋大人体恤民情、治军有方,便起了归顺之心。

“今虽接收你等,但本大人有言在先,本大人用人唯才是举,对你等也是量才适用。另,本大人用人极重忠孝仁义,凡有复叛者、祸害百姓者,一律杀无赦,尔等须谨记!”金旋语重心长说道。

张曼成闻言,反而很欣慰,拜道:“主公爱民如子,南阳在主公治下,必然欣欣向荣,曼成心悦诚服,但凭主公差遣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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